第三章(1/ 2)
我得补充说明一下我家乡的小学校。那是个九年义务教育制的学校,我是师范专科毕业,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後期,一个大学专科生被分到一个最为僻远的乡小学算是最背的事情了。幸好挤上国家包分配的末班车,可恨当年读书太过懒散,多考几分,上个重点啥的,怎麽可能沦落到如此地步。
还记得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是398元,当时一般的打工仔工资也是七八百了。曾经苦苦追寻的大学梦证明是一场笑话,因为我不能自己养活自己,幸好学校离我老家仅仅半里地,所以隔三差五地回家蹭饭,而在乡亲眼里心气很高的爸爸从此便蔫了——曾经学习优异的我,带给他的除了昂贵的学费,还有多麽美好的未来啊!
那份骄傲被现实击得粉碎之後,爸爸的愿望变得十分卑微,赶快让我找个女人,带个孩子啥的。那时候,农村里超过25岁没结婚的男子,家里会被乡亲们笑话的!
而乡场上唯一的娱乐便是麻将。一个小小的场上居然开了20多家麻将馆。几乎所有老师一空闲便坐在麻将馆里了。我也不例外,麻将成了我的最爱——我的技术炉火纯青,但是运气却不好,所以大半的工资都贡献给麻友们了!
最为刻骨铭心的是,有一次乡上的派出所居然来真格的,把我们几个正在打牌的老师抓到派出所关着。最後一个人罚了一百块钱了事。当时街上很多人。以致有一次我到一个很偏远的学生家里家访,路边一个老农看着我笑嘻嘻地说:你不是光老师麽?我大为高兴。兴奋地点点头。然後听他说:不就是那次因为打牌被派出所抓了都嘛!
爸爸听到些风声,说我赌博成瘾,这样下去不行。但我虽然平时打牌的时候多,可是一旦输得没钱的时候,我就把时间放在进修上,他们都不知道,我已经快把中文本科的科目考完了。但是爸爸已经对我的进修不报任何希望,文凭换来的,已经给他莫大的打击。他只希望我早点找个女人。可是因为琼的事情,原来对我有点好感的女老师已经另外耍了朋友。我找谁呢?更确切一点说,谁能看上我呢?
可是终於在1999年的春节,有个媒人来提亲来了,说对方在深圳打工,比我小两岁,中专毕业,各方面条件还行。这里就叫她丽吧。我们在未谋面之前便开始了书信的往来。我的文学才华在这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丽被我吸引住了,我们互相交换了照片。值得一提的是,我们寄给对方的都是几个人的合照,我们叫对方猜猜看。我一眼便在那人堆里找到了她:短发,五官精致,白皙,在阳光下,脸上泛着迷人的光彩。可惜的是,她没有认出我来,我现在都後悔为什麽不和几个歪瓜裂枣的人一起照照片。她认出的是我大学同寝室的帅哥。
几个月的鸿雁传书终於以她的探亲结束,我看到了丽的本人。她比照片上还要漂亮,身材很好,胸部大得可以和我以前在日本A片里看到的大胸媲美。而且她的肤色那麽白嫩,比最精致的白瓷都更有光泽。
她显然比我放的开,因为我脸红的时候,她还朝我绽放了一个平静的笑容。见面会在媒人的主持下,进行得很顺利。双方父母都很赞同,我们双方也满意。当晚她便邀请我到她家里去,然後第二天我们便告别了他们父母,到了学校的小屋。
当天晚上,当我羞涩地把她拥入怀中的时候,她温顺得像只小猫,任由我胡乱的爱抚。丽的奶奶大得惊人,我的一只手不能完全抓住。她导引着我,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内裤里去,那里已经泥泞湿滑。
当我战战兢兢在黑暗里挺着鸡巴,胡乱地往她的下身戳的时候,她用手导引着我的鸡巴,塞进去一个温湿的洞穴,平生第一次,我的鸡巴在我的身体外晃荡了二十三年之後,终於找到了它的归宿。
正如大多数第一次做爱的处男一样,毫无悬念地打了几个哆嗦,我就射了,我地闷哼了两声。我急忙拉开灯,慌乱地看着丽的下身,丽连忙羞涩地闭上腿,用手遮住了逼逼,但是在那一瞬间,我看到了与她白嫩的大腿不太一致的颜色,似乎有点黑,但是我不敢肯定是黑色还是紫褐色,她迅速地拉灭了灯,把我拥入了怀里。
因为床单是粉红色的,我不敢肯定我是否看到了传说中的落红。再黑暗里,我再次硬起来,这次自己认路,轻松地进入丽的阴道,我们开始有节奏地抽插,她会在适当的时候暗示我慢下来。这次做了十几分钟吧,我们几乎是同时达到快乐的顶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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