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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精选爽文 > 归来的晨(续:我救了他,他抢了我老婆) > 第六章

第六章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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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随晨进到房间。其实贺的头脑是清醒的,只是不舍这个叫曦的学妹所带来的那种他心倾神往的感觉。

晨坐在贺的旁边,久违的安逸、舒适还有幸福的骚动,只作了短暂的停留,就变成了杂乱的烦躁。眼看着贺与静在一边低语,分享不为人知的私密;眼看着女儿被静领走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一晚上,除了礼貌般的拥抱了一下楚楚,只有眼见着别人随意亲近。

楚楚明显的对静充满依赖,甚至对娟也着实亲热,而我这个生她、养她的母亲,只能眼巴巴的羡慕。那个静,像是宣示权力一样充当着楚楚的保护人,凭什麽呀?贺,你是你引狼入室,还是被攻陷了城堡?你怎麽能这样,你怎麽能这麽快就移情别恋?

其实,晨比谁都明白,这一切都太能了。所有的结果,都来自於她自己无耻地放荡。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,那麽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,贺无疑是超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,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。无可争议的是,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,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脱线的风筝,迅速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。

晨不安地扭动身体,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,她要作出努力,她要赢得这场战争,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。

晨说:「贺总,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?」

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,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,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。曦上车的一瞬间,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: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,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,一旦打开盖子,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。

这本来的完美,为什麽会一去不复返?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?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缠: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,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,占据着他怎麽也排解不开的思绪。

晨说:「贺总,贺总……」

贺说:「对不起,大脑开小差了。」

晨说:「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?」

贺无言以对,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,那时的他,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,根本无暇顾及其它。

晨说:「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。」

贺几乎想说:「衣带渐宽终不悔,你悔了吗?」可他说不出口,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性。一时间,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:这个无耻的社会,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,生活在这样的空间,想要洁身自好,却难免妻子红杏出墙。想到这,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;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,是在自残後撒手人寰,怨恨也就苍白无力,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。

晨指着一座大厦说:「贺总,我到了。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,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,上去坐一下,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?」

贺看着眼前的曦,油然而生的亲近,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,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。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,瞬间就消失。

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,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。晨发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,不由得心中暗喜,她知道贺喜欢咖啡。

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,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体,勾动着熟悉的味蕾:「你也爱喝咖啡?」

晨说:「是,没事的时候喝一点。」

贺说:「这是蓝山咖啡,味道虽不十分纯真,但经你的手,少了些许苦涩,多了些许回甘,醇厚中的平和。」

晨笑,说:「你变了许多!」

贺说:「人人都在变,我变,也是生活的磨砺。」

晨苦苦的酸痛,记起过去的贺是多麽朝气蓬勃,不禁又心如刀割:「贺总,过去你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。」见贺一丝苦笑,脸色灰蒙蒙的,自己却面色红润,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,免不了愈发痛恨自己,心中千遍万遍地发誓: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!

「贺总,很多时候,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,重温往日那激情燃烧的岁月,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,现在回想起来,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。」

晨走到贺的面前,把手张开,伸出五指插到贺的头发里。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:每次欢爱的开始,晨都要从这里下手,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。当时,贺插进她未开垦的阴道,撕裂的痛,让她浑身颤抖,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发,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,任凭贺的大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,直到贺喷发出激情的浆液,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。

贺说:「亲爱的,饶了我的头发吧!」

她说:「坏蛋哥哥,你先拔出你那欺负人的大家伙,我就松手!」

贺说:「都说女孩子第一次痛,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,只不过不是下头痛而是上头痛!」

她昵声说:「哥哥,你好坏!我饶了你,你也饶了我好不好?」

贺说:「我想饶你也白搭,就怕小弟弟不听话!」

她说:「哼!它还不是听你的。好哥哥,好老公,我怕了你成不成?」

贺说:「好,好,小可怜,哥哥放过你。」

她说:「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!」

贺说:「那你疼我不疼?」

她说:「我疼哥哥。那你以後可不能像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!」

贺说:「那我就像土匪一样去弄别人。」

她说:「你敢!你是我的私人财产,你没有权利自己作主。」

贺说:「好宝贝,我就是你的,你也是我的,我们永远也不背叛!」

她说:「哥,即使我们生气了,即使我们吵架了,即使我们打翻了天,我们也要彼此忠诚,谁也不许做出轨的事!」

贺说:「亲爱的,相信我,我不会!」

她说:「亲爱的,你也相信我,我也不会!」

誓言犹在耳边,这让晨无地自容。此後的每次性生活,贺不自觉地都要摸摸自己的头,晨就像母亲般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。

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贺的下巴上,贺的胡茬有点扎手,硬硬的如钢针般,刺痛就顺着晨的手心传进晨的内心。这个潇洒的男人,这个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,怎麽就会像个落魄的浪子呢?

贺被动地接受着女人的爱抚,却主动地迎合这暖洋洋的感觉,一切都是自然的、熟悉的,甚至这自然的熟悉让他进入迷幻的世界。他的鼻头就酸酸的,就像委屈的孩子扑进妈妈的怀抱,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。

他仰起头,两片红艳的唇贴上来,先是揉搓,再是轻舔,然後是要开启。他张开了嘴,只是微微的,是惯性的,一条小肉蛇立刻钻了进来。肉蛇扫荡他的牙齿,贪婪地搜刮他的缝缝隙隙。他看到她饥渴的吞咽着口水,他听到她发出「嗯嗯」的叫声。

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,身体贴紧压着她饱饱的乳房,他扳着她的头,把舌头使劲插到她的口中,捞到她的舌头纠缠吸吮,手自然地摸到她的胸上,晨嘤咛一声,「啊」地叫出来。就是这样的抚慰,她渴望已久。

贺,你流泪了,是想起了我吗?是,我能肯定!是想起了我对你的伤害,还是我对你的柔情蜜意?不管是什麽,我都感激你,因为在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个位置,我怕你忘记了我,我怕你看到我会是陌生人的冷淡。贺,我要舔乾你的泪水,清洗你忧郁的眼睛。

啊……贺,你松松我的舌头,你要吞了我吗?贺,多久了?十个月,还是一年?我终於又躺在了你的怀抱,不管我是晨还是曦,我的躯体里流淌的都是你妻子的热血,都是会为你奉献一切的爱人!

「啊!贺总,你弄痛我了!」晨的娇嗔宛转悠扬。

贺的手指已经捻上曦的乳头,轻轻地用力,引来的吟唱却是如此震撼:那种铁锤击胸的痛楚,清晰地刺激他的大脑。太像了吗?是的,太像了!有一种声音是刻在意识的光碟里的:那是激情时的迸发,那是毫不掩饰的放浪!他想:这是老天的惩罚还是奖励?此时,不管天堂与地狱,他已经沉浸在意志堕落的快感之中,他顺着这快感追逐放纵,顺着放纵去寻觅失而复得的肉体欢愉。

贺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,满满的充实,正是他要的感觉,正是他脑海里印下的饱涨。他轻轻地摩挲,来来回回地扫动,随着起起伏伏的荡漾,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。

晨热烈地回应着贺的挑逗,甚至更加的主动,她抽出被贺吸得有点麻麻的香舌,毫不客气地狂卷贺憔悴的脸庞。贺的泪痕刹时被她吮得无影无踪,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药,把她遏制不住的肉慾推得更火更旺,她体会到了爱情挑起的慾望是如此强烈又激荡。

晨轻车熟路地隔着衣服揉搓贺的胸膛,她清楚贺敏感的地方。她解开对方的钮扣,也解开自己的,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,一下子裹住他的乳头,用牙齿微微地磨弄。她听到贺鼻腔里一声闷哼,乳房就被他抓得紧紧的。

她浑身战栗,似乎有一层细汗冒出,内心深处在抽筋般地悸动,下体的洞洞不由得一阵痉挛,她知道自己湿了。她把手伸向贺的腿间,枪一样的阳具已经暴怒,顶撞着衣裤隆起一座山峰,她摸上去,硬得叫人心花大开。

贺,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男人,你不会轻易和别的女人上床,你一定都还给我留着呢!娟说你强暴了她,她一定是胡说的,要说她强暴了你,我才更相信!有许多次,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宝贝的粗细长短,这女色鬼早就对你垂涎欲滴;她说她还给你口交,怕是她一厢情愿吧?我才不上她的当!贺对我情有独锺,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抢走!贺是我的,我寸步不让!

贺含着曦的乳头,他早已解掉了她的罩罩。他无暇欣赏她内衣的性感,那种高档的只有贵妇才舍得拥有的面料,那种滑嫩的如同皮肤的质感,他并不陌生,他甚至也想细细的把玩一番,可此刻,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这个女人。他说不清是是什麽样的心态作祟,他只是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,像梦幻一样稍纵即逝。此刻乳头已含在口中,似乎还没有安全感,他又攥住另一个,不是握,而是攥!

晨的手伸进了贺的裤裆,她忍不住了。多久了,她的熟透的身体无人问津?她强自压抑,把一次次涌来的慾念拒之门外,连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许放肆。她要把她不洁的肉体彻底净化,然後原原本本地交还给她亲爱的丈夫。贺,我来了!我握住了你的,不,是我的大肉棒!

贺的肉棒傲然挺立,凸出的青筋像龙盘玉柱,把本已雄伟的家伙显现得愈加凶猛。晨软软的手掌包紧了它,上下轻轻地撸动,狰狞的龟头油亮放光,一副吃人的摸样。晨心跳如狂,她不是害怕,她知道贺会对她爱护有加。

曾经的过去,贺的大手都是温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: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动作,他只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阴道,也是轻揉慢搓,他说他怜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,要用一辈子的东西,他要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。晨无法谅解自己,究竟是怎样的心思,竟然能让她做出那样不齿的行为?眼前的丈夫,使她觉得自己更加肮脏。

晨张开红艳艳的嘴唇,猛地吞进了半个龟头,一股臊臊的气味顶进脑门,但她没有放弃,反而觉得芬芳无比。她更进一步,感到贺抗拒地後撤,她固执地抓紧,用舌头舔刮吸吮,只是初次做这勾当,显得既陌生又笨拙,大大的龟头撑满她小巧的嘴,压住她的舌,使她艰於活动。她不知道要怎麽办,抬起涨红的脸,一双无辜的大眼睛,正撞上贺那温暖的目光,她的泪夺眶而出,双手抱紧贺的屁股,恨不能放声大哭。

贺脱口叫道:「晨……」後面的话却强咽回去。他太熟悉这眼睛,他的晨,他那美丽的娇妻,不就是这样又怨又嗔的样子吗?

贺的思绪飞一样的飘忽,彷佛再也丢弃不了的念头萦绕着他。晨,我知道你死了,你死得不甘心,你是死给我看的,你用死证明了你对我的爱情!无论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,还是命运的使然,我都无法冷静面对!膨胀的慾望、勃起的下体,无疑地要冲破理智的束缚,晨,是你先对不起我!

晨听到那一声轻叫,怕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。『贺,你要了我吧!我就是你的晨呀!』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老公的痴情,像犀利的鞭子抽打她破碎的灵魂!

「贺,我想你,想了好久,彷佛是上辈的事,我要给你,把我的一切!」

贺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,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钮扣,他发现对方在帮忙,快速的以裸体相见。他的眼睛里立刻映入完美的娇躯:丰满却不肥腻,妖娆却不淫荡;熠熠生辉,透着诱人的光芒,微微的喘息,扬起逼人的力量。

贺挪动口唇,由腮而到耳垂,柔滑地舔舐,轻轻地含进这几乎透明的肉朵。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,娇躯在他的身下发颤,如兰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。他一边揉摸她的乳房,一边吞咽她的唾液,他要霸占这对肉峰,他要堵住这的呻吟,他还要占有这肉体。

晨哼哼着迎合,把她的阴部顶在贺的下面,感受贺的粗壮。她的花心怕是已经泛滥了,炙热的阴道、凉凉的淫水,她不要这感觉,她要让她内心的火苗和她慾焚的身体烘乾老公潮湿的心灵,让他带着自己的燃烧沸腾;她要淫荡,她要发浪,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。

「脱了吧,亲爱的,脱得光光的,我好想你干我,我好想你蹂躏我!」

晨的娇呼,无疑是给贺的慾火加了把乾柴。他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洁白,他讶异地发现她的双腿之间,竟是如婴儿般乾净,高高的凸起,像鲜桃样的饱涨涨的,中间迷人的一道细缝,露出小阴唇的一点点,阴液亮亮的涂了一层,不是大多数女人的黑褐,却像晶莹的白玉,嫩嫩的妩媚。

他用手摸上去,略黏的透明液体,拉起一道长丝,诱惑得想吃一口。这念头强烈得让他心痒,他伸舌舔舔她的唇,她就伸舌来迎凑,两个人像小孩子样的互逗。

他说:「我想吃你下面。」

她说:「不,脏脏的,我还没洗。」

他说:「刚才我也没洗,你怎麽吃我的?」

她说:「你和我不一样,我是情难自禁,别说你没洗,就是你正撒尿,我也要喝了你的,因为我爱你,你爱我吗?」

贺说不出那三个字,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,我搂着你,却想着别人。可他爱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,那种猛扑上去的慾望,让他不知所以。他突然想: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慾望。臊臊的、湿湿的、暖暖的感觉,竟有如此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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