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 表姨的过去(1/ 2)
「姐,你感到好点了吗?」
「好?什麽是好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
漆黑的房间里,张美晴卧室的那张单人床几乎让张浩一个人霸占了70%的空间,和弟弟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张美晴,只能挨着墙壁被挤在剩余的空间里,也就幸亏她身材苗条纤细,那剩余的30%位置不至於让她感到太难受。
此时离天亮还有1个小时,张美晴的高烧在昨夜入睡前就完全褪去了,之後张浩也没怎麽弄过她。但张美晴辗转反侧的,睡的并不好,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,这已经是今晚的第2次了。
她十分的疲倦,困倦,神经衰弱……这次醒来,她不敢再睡了,她害怕再一次被噩梦吞噬。
就在刚刚,因为尿急想上厕所,张美晴小心翼翼地越过赤裸着身体熟睡中的张浩,结果却在下床的时候,因为腿部传来一阵乏力的酸软,她根本就站不稳,脚一歪就跌倒在了地板上,然後她就再也没法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了。
她感到浑身酸楚,乏力,力气像是某些液体,可以被针筒抽取掉一般,她身体的力气几乎被抽取一空,她根本无力独自前往厕所。
就在她感到自己要尿在地板上的时候,张浩被她弄出来的动静弄醒了,弟弟从床上下来,问清楚什麽事後,就抱起只穿着内衣的姐姐,摸黑来到了洗手间。
张浩将姐姐的内裤褪到膝盖的位置,然後双手挽着姐姐的大腿,像帮小孩兜尿一样的方式分开了姐姐的大腿,半蹲下身子让姐姐的阴道对准了马桶。
这个让人感到羞耻的姿势,如今已无法让张美晴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,在过去的一个多月,在别墅房间里的私人洗手间里,张浩不止一次这样抱着她撒尿,她那个时候当然不是因为无法自主完成小便的行为,张美晴知道,张浩是要用着这羞耻的方式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。
她刚开始还反抗过,但张浩总有方法让她折服,在数次抵抗无果後,她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种行为了。
金黄色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尿道口内射出,一部分会顺着会阴在屁股的下沿滴落到地面上,更多的浇淋在马桶内壁。张美晴看着从自己阴唇间射出的尿柱,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,那个洁白的马桶突然间变成了自己的头颅,而那马桶口就像是自己张开的嘴巴,她甚至能看到里面有一条蠕动的舌头,那尿液正不断地被吞咽下去。
张美晴感到自己的喉管一阵蠕动,一种恶心的感觉冒起来,但很快又平复下去,似乎她已经接受了那让人恶心欲吐的行为。眨眼的功夫,幻觉又消失了,那洁白的陶瓷马桶再一次归来,而她的尿也排得差不多,水柱已经消失了,余下的几乎全滴在了地板上。
张浩抱着姐姐,姐姐的头就靠在他的胸膛上,他嗅吸姐姐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芳香,很想命令姐姐把滴落在地板的尿液舔掉。不过稍微思索一下,他就放弃了这种想法,他心里明白,现在不适宜再增加这方面的调教了,因为挂着两个眼袋的姐姐看起来有点濒临崩溃的感觉。
张浩冷冷地笑着,时间还多的很,这次对姐姐的身体改造中,其中就包括了膀胱变小,姐姐上厕所的频率要比以往增加一倍,以後只需要把贞操裤一穿,他有的是方法折辱她。
他抽了几张卫生纸仔细地帮姐姐抹干净粘在私处和股沟上的尿液,然後麻利地帮姐姐穿回内裤,然後抱回床上放好。
躺在床上,两人都睡不着了,於是乎就有了上面的对话。
「姐姐,你的烦恼就是你想的太多了,你根本就不擅长处理这些,把你的身体和灵魂都交给我,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。」
「哦……听起来就像是……一出木偶戏……」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的张美晴露出了凄苦的笑容:「你能为我安排什麽?你会娶我吗?一场婚礼?我们的亲人会祝贺我们吗?」张美晴的脑中浮现了婚礼的画面,尽管她在说话中怀疑一切,但在她的脑里,正看到自己在一个布置精美的殿堂里,那里有神圣的罗马柱,有天主的雕像,有红地毯……,她身穿着洁白神圣的婚纱,在洒落的玫瑰花瓣中幸福地笑着。
然而,画面很快就换了一个角度,那个挽着她手臂的男人面部模糊,像一团浓缩在一起的乌云,又像是在黑夜中弥漫开来黑色的雾。她根本看不清。
「听我说,姐姐。」
张浩把姐姐抱了起来,让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上,他双手捧着姐姐的脸蛋,先是在姐姐的额头上吻了一口,然後又在她的嘴巴上吻了下去。
「你要相信我,我会娶你的,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,我们会环游世界进行蜜月旅行……」我甚至要让你为我生孩子——张浩在内心补了一句,现在这句话现在不太好说出来,这样会造成姐姐剧烈的抵触:「至於亲人们,我们为什麽要在意他们的祝福?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……」张浩轻而易举地把一场奴役升华到了某种神圣的状态「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他们会反对,但要生活在一起的是我们彼此,最重要的是我们彼此而不是他们的看法。」
「那是不可能的……天呐,我为什麽要答应和你恋爱……呜……我怎麽会这样……」
张美晴突然抽泣了起来,她的眼泪滴落在张浩的脸上,这一次张浩没有施展舔掉眼泪的温情把戏。姐姐需要发泄一下情绪,适当地让她发泄一下,那麽那些反抗的情绪就不会累积起来,如此一来,那些反抗的情绪将会脆弱不堪。
「就算你可以不在乎他们,但……但妈妈呢?我们是过不了妈妈那一关的……」
重点来了!
张浩小心翼翼地措词,他知道,这是个关键的时刻,稍有不慎,甚至会让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,会让事情朝着一个无法挽回的方向走去——除非他使用黄宝石。
「嘿,看着我,看着我。姐姐。两个人走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你知道的。」张浩认真地盯着姐姐的双眼说道:「抛开我们的身份,看看我们的爸爸妈妈吧,我们甚至以为他们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……你曾何时预见过今天的情况吗?不曾吧?至於你的担心……但再想想他们是因为什麽事而分开的?爸爸和叔母……爸爸的为人你是知道的,如果仅仅是为了欲望,这根本就解释不过去,他是不可能背叛妈妈的……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他们之间产生了,和我们一样不被承认但却真真切切地感情!」
张浩这一段话说的有些拙劣,他举着一些根本不知道有何意义的例子,他自己说完都在埋怨自己,觉得自己到底在说什麽狗屁……
然而张美晴听着弟弟说的话,也无力反驳。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,她的一切想象只能是建立在爸爸妈妈的情感上,和一些小说电影里面,但那些他人的感觉让她想起来感到不太真实。
曾经爸爸妈妈是她的榜样,男才女貌,并且他们犹如那些通俗的言情小书里面一样,千金小姐携手穷书生千辛万苦排除万难走在一起。
可惜小说故事一向在最动人的时刻就结束了,皆大欢喜。而现实中,张美晴对爱情的一切美好想象,都被那些照片和离婚的消息粉碎了。
张美晴甚至有些憎恨起起父母来,正是他们毁掉了她的一切,毁掉了她的高考,毁掉了她对爱情的憧憬,如果现在和弟弟的畸恋是一场噩梦的话,那麽把她推下深渊的也是他们。
「姐,我是爱你的。」
张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他决定用另外一种手段!他发现自己最近有些急功近利,总想把游戏在短时间内结束,这可不是什麽好事。
他开始亲吻美晴的脸颊,然後是耳垂,脖子,乳房。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姐姐的身体,他灵活地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扯开了底裤,开始对姐姐那些敏感的部位发起进攻。
事实证明,这样的行为对於身体被调教得极度敏感得姐姐是行之有效得。张美晴还没来得及思考弟弟说的那些话正确与否,她的身体就被轻易地撩拨起来了,她开始感到浑身燥热,那种触电般得酥麻感不断地从阴蒂和乳头传来。
不可思议的是,随着这种燥热的升起,她的身体似乎也被注入了力气,当弟弟的手掌陷入她的肉缝中时,她呻吟出声音来。她已经记不清楚从白天到夜晚她已经高潮了多少次,以及为何高潮了那麽多次她的身体为何仍然如此轻易地陷入情欲中。
「你爱我什麽……?」
不知道为什麽,就要被欲望吞噬的张美晴,突然问出了这一句。
然後弟弟那灼热硕大的龟头分开了她那湿漉漉的肉唇,顶在了她的阴道口,然後开始无比缓慢的,一点一点地撑大她的阴道,往里面送去,於此同时,弟弟凑到她耳边说道:
「我喜欢你的身体如此下贱,如此淫荡,如此地骚……而你的灵魂却那麽圣洁,那麽高贵,那麽纯洁……」
人可以这麽分裂吗?
「这不是分裂,而是完美的融合,我爱的不是你的身体或者你的灵魂,而是你的一切。」
是吗?应该是吧……那根东西好烫,它填满了我……好舒服……又好疼……为什麽会是这样……我的阴唇不是被操肿了吗?为什麽这麽疼了……它还想要?它还是不满足?不管了……我要升天了……
让我升天把。
——
天刚一亮,张浩就被一连串的敲门声吵醒,他刚刚睡着,没想到就被叫醒了。他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。他当然可以利用黄宝石来避免这种情况,但他并不打算这麽做,他已经决心,如果没有必要,他尽量不使用黄宝石的力量直接控制人。况且这种烦恼是组成生活的其中一部分,没有丰富的生活细节,一切成就就会变得索然无味。
但张浩还是决定报复一下打搅他睡眠的妈妈。他赤裸着上身,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底裤,踩着脱写揉着眼睛就打开了门。
眼前突然出现的赤裸人体吓了何沅君一跳,她差点条件反射地用出防狼术对儿子来一记撩阴腿,待仔细一看,原来儿子也并非赤裸,只不过那底裤被凸出的肚腩遮挡住了,而那条底裤此时被某根清晨不安分的东西撑得高高的,她才发现了它的存在。
怎麽会这麽大——何沅君被那明显隆起来的帐篷的规模吓了一跳。
自从儿子上中学以来,她就没有机会看到过自己儿子的那里了,有什麽健康教育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丈夫。而且,印象中,虽然中学生的生殖器正在发育,但那里应该是十分幼小的,而现在从儿子底裤隆起而勾勒出的痕迹看来,儿子那根东西却分明比丈夫的更为粗长。
很快何沅君就因为这样的想法面红耳赤起来,自己不过是独守空房3——4个月,居然只是看到儿子的晨勃就产生了这样的联想,这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。
「张浩,你这像什麽话!快点穿好衣服,我搭你去心儿阿姨那里了。」
何沅君还是很快就摆出了严肃的脸孔,但摸不清楚儿子是故意如此还是睡迷糊了,她也只能呵责一下,甩下一句:「快点,我在下面等你。」就转身离去了。
看着妈妈转身离去,张浩得意地嘿嘿一笑,母亲那红扑扑得脸蛋和窘窘的样子完全落在了他的眼里,让他得意不已,他还翻开底裤让自己那根大家夥露出来,快速地在上面对着妈妈的背影撸了几下,才退回房间里。
又过了一会,房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:「我先下去了,我在停车场等你,你赶紧的。」
听到关门的声音,张浩在书柜的抽屉深处,拿出一串钥匙,他离开房间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前,用其中一条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那扇锁着的门。
张浩径直地走向妈妈在卧室新增加的卫浴室,以前那里是一个阳台,现在被母亲改造成了卧室里的私人卫生间和浴室。
在浴室的门口,放置的一个衣服箩,里面已经放了一堆衣物,张浩一看,正是母亲昨天穿的衣服,张浩随便拿起一条放置在最上面的T恤,上面充满了一种女人体香混合汗味的特别芳香,张浩陶醉地凑到鼻前嗅了一口,然後就丢了回去,这个并不是他的目标。
他随之在里面翻出一条白色的棉布三角裤,这条款式保守的三角裤,裤裆位置有一块淡淡的黄色斑块,张浩轻易就分辨出来,那是淫水泡在上面干涸後留下的痕迹。
他从卫浴室里走出来,拉开了母亲的梳妆台,抽屉里面的情趣用品果然全部都被转移了,但张浩知道妈妈昨晚一定使用过那些器具。
现在真是绝妙的时机。
最近张浩一直在恶补关於心理学上的书籍,他一直认为自己之前就像拿着枪支的野蛮人,枪支的基本功能是杀戮没错,但只会用枪支来制造杀戮无疑是愚蠢的,其实只需要一次绝妙的展示就能达成许多目的。
他认识到,追求快乐是人类的天性,这是毫无疑问的,谁天生会追求苦难呢?然而他们总是很容易忽略一点,那就是获得快乐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,而且快乐总是短暂易逝的。升职那一天很开心,接下在就会陷入工作的苦恼和新增的压力中,为了获得新的快乐,人不得不继续付出漫长的努力。
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乘虚而入的。张浩为此铺垫了大量的工作。
获取快乐的途径有两种,心理上和生理上的,何沅君现在在心理上完全无法获得快乐,事业的停止,婚姻的失败,教育的挫折(儿子的恋母情结、女儿的高考失利),这一切都在打击着她,所以在这个时期,生理上能获得的快感就是她唯一的快感来源。
妈妈向爸爸提出离婚後,经过张浩细心地观察,他发现相比之前的独守空房,处於离婚状态的妈妈,自慰的频率大大的提升了,由当初的3——5天一次,到现在几乎隔天就会来一次。
而且,妈妈使用情趣用品的种类也开始变的更多样化了,以前妈妈只会使用电动棒,後来增加了一些衔口球,最近已经开始使用跳蛋了。
——
「怎麽这麽慢啊?」
「妈妈,是你太急了!」
大约半个小时後,张浩才穿戴整齐下了楼。这个时候,何沅君已经刷完了一轮朋友圈了。
何沅君开公司後就很少有时间刷朋友圈了,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做早餐,还得送孩子去上学,送完了回到公司要麽周一早会周五总结会,要麽就是看报表报告。以前还抱怨过没有私人时间,如今公司卖掉了,孩子又是假期,闲下来後却是更加的受不了。
别看何沅君之前离婚协议递得那麽果断决绝,那是当时情绪上头,当时被背叛的愤怒填充着大脑,现在时间一久,离婚已成定局,愤怒散去後悲伤慢慢地涌上了心头,在空闲下来後,时不时就会回忆起以往美好的时光,然後就变得更失落伤感。
人有时候很怪的,人喜欢将一些悲伤的情绪不断酝酿,让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,受的伤越重似乎就越能原谅自己。何沅君已经算是好了,她的性格比较独立坚强,没有怎麽刻意去渲染那份悲伤。但她同时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,而她原本的生活一切都朝着完美的方向走去的,她不止一次在心中描绘过自己老了後,儿子女儿家庭幸福美满,她膝下环抱着孙子,在带孙子和追求一些小爱好中度过这一生……
一切都毁了……
「妈——!」
「嗯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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