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四十九章(1/ 2)
明显可见的少年沉默地停顿了两秒。
寒玉环略微用些力气的才挤出了一抹微笑,“既然如此,然然,那你就亲笔将这诗词写下来吧。”
苏白然含笑:“少年郎你将见识,这世界上最差的文学水准。”
寒玉环道:“怎么会呢?‘生者为过客,死者为归人。’淡淡两句大气磅礴,气势恢宏,并非是一般女子…不,一般人可写得出来的,你能说出如此这般的话,自有气魄。”
嗯?
少年你文化水平不怎么高啊。
李白的诗你都听不出来呀。
等等?
苏白然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,自己说出的朝代并没有真正的铭文记载,而看着周边的历史进程,桥的年代也并不算是多么的久远。
言谈舆论之间所诉说出来的年代,与自己所处的时代之间,似乎也顶多是隔了千年。
而自己所接触到的书籍,大多数的名称并没有见过,虽说文字看得明白,但是有些许的言论,似乎自己并没有真的听过。
如果说在这种年代之下并没有李白杜甫的话,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设定。
嗯?
穿越了这么长的时间,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架空的设定?
不。文学发展必然是有其自己的历史,定然是有许多相同的存在。
不然很难形成现在整体的文化局面,以及现实的观点。
不过…
管他什么样的设定呢,难道自己还能成为当代的大文豪不成么,想要活着就已经很困难了,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呀。
哄一哄面前的少年郎是完全够用了。
苏白然只见轻轻地捏着笔杆子,如同竹竿一般的手指,骨节分明轻轻地打在其中,雪白的颜色映衬着棕黑。
柔软的毛笔并毛在墨水之中,竟然轻轻的饱和,瞧着那笔,缓慢地拱出了独特的角度。
雪白的宣纸略微有些许的纸面纹路,在其中划出了它最为独特的一面,缓慢地徘徊着是文字徜徉的湖泊。
啪
一滴墨水落下,渐渐地散不开来,似乎是血脉一般盘绕在那丝线之中,悄悄地勾结着。
“……”
寒玉环面容复杂地看着手中的那一页纸,竟有些许无力地叹了口气。
“然然,你当初真的没有客气哦。”
雪白如玉的纸张之中落下了浓郁的黑色痕迹,而那粗糙的线条,粗犷的走向没有任何章里的痕迹。
甚至说点,撇,捺之前运走的方向也毫无规律可言,就算是三岁的孩童,所说写出来的字也比这有规整。
苏白然向后依靠一只脚卡在凳子上,胳膊挂在椅背,手中甩着毛笔上下的活动着,望着对方的神情,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“少年郎,以后你要是跟我熟悉了,就知道我这个人,真的不是怎么会客气的人呢。”
她自己这一身理科的功夫,能够写出这一别字儿来,就已经是凭着自己所有的文化素养在拼搏了,认得出来就行,要求什么字体不字体的?
寒玉环旁边撇了一眼,嘴边微微地吹出了几口气,就拿上面的磨吹干。
白纸黑字所落下的痕迹。独特的书写着一句豪迈的话语。
他轻轻的折叠如同珍宝一般地叠成了小块,塞到了自己的荷包里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我之间心灵互通便已是极好的,能为我留下这般的诗词,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呢。”
苏白然伸出手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:“瞧你这话说的,咱俩谁跟谁……对了,你什么时候走?”
她话锋一转直勾勾的望着对方。
寒玉环听闻此言眨了眨眼睛,有些无辜的大眼神之中慢慢的渗出了些许的红血丝。
毫不可怜的模样,似乎是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,轻轻地弥漫着可怜的诉求,着一份关怀与收留,那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,诉说着千言万语,静静的将自己那被抛弃的心情,勾画的极为体贴。
只是苏白然完全没有吃这一套的意思,面前的少年郎是什么人,自己可真的算是见识到了,要真当是可怜对方,那自己才真的会被人诉说为可怜二字。
“少年郎,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,你我孤男寡女不好相处太长的时间,毕竟……”
苏白然略微有些停顿,些许的心思在脑海之中转换,望着对方的面孔,嘴角裂出了一抹怪异的微笑。
“毕竟我们也要为我们将来考虑,不是吗?”
寒玉环听完字眼,认真的点了点头,有些许的疑惑在眼眸之中徘徊,却并没有真的说出来。
苏白然见到这般情况,自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,至少少年了不会一直缠在自己的身边,不管怎么说也勉强的算上一件好事。
毕竟来日方长,若是一直贴着自己,也不清楚这计划究竟要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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