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上吊 四(1/ 2)
一席酒喝到凌晨八点多,散场时,好多人的脚底都开始打飘。刘老头更是醉的不轻,是村中的两个年轻小伙给抬回去的。走时,嘴里还嚷着胡话,华月梅,我对不起你!华月梅,我对不起你——
富生也喝了不少,趴在桌上只感觉头发晕。村长摇摇他的身子,道,富生,快起来。
爹,干嘛啊!富生挪了挪身子,含糊道。
快起来。村长道,你去村中找条黑狗来。
要黑狗弄来什么用?
杀血驱邪。
中午12点,刘老头睡了一早上,人总算清醒了不少。村长来到他家时,他正坐在门口的老槐树下喝着浓茶,两眼发直地看着老槐树的叶子。20年前,君宝就是在这棵老槐树下娶的月梅,现在,老槐树还像当年一样的茂盛,而人却已经面目全非。刘老头悲伤地想着。
老哥,你这身子没大碍吧?村长关心地问道。
喝点酒,还伤不了我。
我叫了几个人去坟地,你也一起去吧?月梅毕竟是你的儿媳。
刘老头苦笑道,起棺的时候我想亲自动手。
下午3点,棺材很顺利就起了出来。围观的人很多,大家都想看看死了20年的华月梅到底会是什么样,她怎么就死了冤魂不散。
开棺的时候到了,按王道人说的,尸体必须得先见光,以清除棺内这么多年所积压的瘴气和尸气。村长命富生手端一盆黑狗血,站到棺材的前头,防备不测。周围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,能听到人们粗重的呼吸声,有些胆小的或背过身去,或双手掩面。
刘老头和七八名壮汉每人都点燃了一炷香,鞠躬三拜,表示对死者的尊敬和不要怪罪。在村长的一声号令下,众人费了好大的劲,终于推开了棺盖。棺材封闭了这么多年,产生了一定的吸附力。让大家想不到的是,当年王道人在棺内布置的八卦七星镇魂索,七枚铜钱早已不翼而飞,固定在中间的那面八卦镜也裂了好几道缝。更令人无法想象的是,埋了20年的尸体非但不腐反而面带红晕,惟一不同的,是她死时隆起的肚子,现在已异常平坦。虽然谁都无法解释原因,但不祥的预感早已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。
村长赶紧叫他们把棺材盖上,抬向村里的祠堂。
富生端着狗血,颤巍巍地来到村长的面前,道,爹,这血?
留着,晚上有用。村长又提醒道,别让血凝固了。
血要凝固,我能有什么办法啊!富生心里嘀咕道。
深夜12点,阴气最鼎盛的时刻。榆树庄里静悄悄的,连一只萤火虫的光亮都看不到,只有在祠堂的祖宗牌位后,能听到丝轻微的声音,一支熔了见底的蜡烛,还在摇曳着惨淡的烛火,把两个人影印刻在墙上。
你说孩子会不会有事?左边的影子说道。
我想应该没事,孩子身上藏着黑狗血和童子尿呢!
希望是这样。左边的影子担心道。
只要她一上身,咱就拉绳,吊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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