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(1/ 2)
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,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,白莉媛还没有起床,我有些愧疚地洗了澡,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,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。
待我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,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,白莉媛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,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,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。
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,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,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,但我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,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。
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,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,白莉媛也颇为震惊,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,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,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,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,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么乐观。
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,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,这让我渐觉不耐烦了,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,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,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,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,但在政治角力场里,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。
直到傍晚时分,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,我急切地打开一看,竟然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,上面寥寥数语:「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,记得穿正装。」
短信字数不多,内容暧昧不明,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。而且短信发过来后,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,我回复了她几条,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。让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,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,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什么刀山火海,还是陷阱圈套,我都要去赴会看看。
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,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——君安大街,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,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,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,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,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,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,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。
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,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,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,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,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,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,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,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,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,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,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,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,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,我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。
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,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,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,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,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,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,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。
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,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,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,行走在这个大厅内,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,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,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,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。
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、谈笑风生,女士们长裙拖地、盛装缓行,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,竟让我看花了眼,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。
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,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,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,但身材挺拔、气度不凡,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,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,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
她背对着我,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,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,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。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,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,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,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,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,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,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,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,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,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,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。
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,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,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,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,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,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,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、高傲尊贵的女王。
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,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,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,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,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,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,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。
「梅姨,晚上好。」我直至靠近她身边,这才出声打招呼道。
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,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,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,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,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。
看到我,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,她微微向我一颔首,轻声道:「高岩,你好。」
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,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,依次为我介绍那三人。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,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。
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,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,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,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,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。
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,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,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,此人叫沈恩铭,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。
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,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,现在政协身居高位。此人身材高大,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,穿着一套白礼服,打着白色领结。
轮到介绍我的时候,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,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,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。
「这是高岩,我一个妹妹的孩子,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。」
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,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,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加分。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,我敏感的察觉到,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,在外人面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,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像她这么细心的人,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。
我有些心不在焉,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,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,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,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,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,呆呆的站在那里,眼神却离不开梅妤。
从正面看,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,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,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。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,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,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,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,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,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,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,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,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,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。
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,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,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,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,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,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。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,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,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,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,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。
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,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,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,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,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,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,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。
除了我之外,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,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、高谈阔论,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,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,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,不惜代价、变着花样、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。
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,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。梅妤说得并不多,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,只是偶尔偏一偏头,扬一扬脖子,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,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,每个人都沾沾自喜,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,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。
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,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,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,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,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,我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,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,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,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,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,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。
但是,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,无论她的初衷如何,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,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,我决不允许。
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,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,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,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,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,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,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:「梅姨,我有些事想告诉你,可以借一步说话吗?」
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,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:「高岩,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,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,可以改天再说吗?」
她的话虽然客气,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,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。
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,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,我轻轻皱起眉头,语声仍很低沉道:「这事情很急,必须马上说。」
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,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,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,举起手中的红酒杯,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:「不好意思,我先失陪
下,待会见。」
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,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,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,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。
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,她看也不看我一眼,自顾自的缓步走着,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,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,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,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。
上楼梯的时候,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,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,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,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,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,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,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。
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,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,我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,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,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
两人。
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,天花板的挑高很高,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,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,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,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,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,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,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,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,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。
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,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,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,淡淡道:「高岩,你现在可以说了,有什么事吗?」
「你知道的,为什么要这样做?」我上前迈了一步。
「什么为什么?你想说什么,请快一点。」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,眼中没有任何波动。
「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,还想瞒着我多久。」我也有些动气了。
「你知道了?」梅妤略微有些惊讶,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,她很快便接着道:「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。」
我没有否认,她略略摇了摇头,嘴角有些不屑道:「这就让你生气了,你有没有想过,他为什么要告诉你。」
「为什么?」我随口问道,但心中却咯噔一下,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梅妤的态度令我迷惑了,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,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,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,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?
「你有没有考虑过,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,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,但却早不告诉你,迟不告诉你,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,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?」梅妤微微偏着臻首,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。
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,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,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略一思索,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,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,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,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;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,那他也不应该配合梅妤的行为,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。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妤,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,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,除了——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。
在此之前,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,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,失去了往日的敏锐,这时候回想起来,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。
他这么做目的何在?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?我的眉头深锁起来。
「事已至此,也没必要说太多了。时间不早了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」梅妤见我陷入深思,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。
「等等。」我霍然醒来,伸手拦住她的去向。
「还想怎么样?」梅妤有些不耐烦道。
「你还没告诉我,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,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。」
「为什么?你竟然问我为什么?」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,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,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,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。
「我的丈夫、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,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,难道我做错了吗?」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,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,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。
「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。」我有些不好回答,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,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,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。
「征求你的意见?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?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?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,还有想过别的没有?」梅妤越说越激动,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,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。
我哑口无言了,扪心自问,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,一方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,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杨霄鹏尽快脱险,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,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,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,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,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。
「即便如此,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,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。」我兀自装作强硬道。
「是的,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,你有这个权利。」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,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,她微微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道:「高岩,你为我也好……为其他原因也好,的确做了很多事,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。」
「感激?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。」我再次感到恼火,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,很难想象,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,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话。
「你还要什么?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,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,你就不能放我走吗?」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,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,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,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。
「梅姨,你知道的,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?」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,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,哑着嗓子道。
「我爱你,我要你做我的女人……」
「别说了,不要再说了……」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,她便捂住耳朵,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,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,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,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,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消了。
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,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,梅妤拼命的挣扎,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我,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,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,我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,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,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。
「高岩,不要再这样子了,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。」梅妤竭力反抗着,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。
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,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,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,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,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,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。
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,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,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,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,不过这没关系,我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,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,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,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。
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,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,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,我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,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,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,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,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。
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,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,梅妤好像从迷梦中猛醒过来,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,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,同时我感觉舌尖一阵刺疼,梅妤咬了我一口。
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,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,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,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,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,但却不能让她跑得更快,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,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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