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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官场处女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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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待读研究生时的学长,让马修红认识了市委某部门的一把手李舍。李舍与学长是大学学生会的同事,且同一间办公室,二人关系密切,只是学长没想到李舍会走仕途,而且还这麽一帆风顺,坐到了部门一把手的位子上。

那天三人谈的甚欢,李舍说他要是不走仕途,也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医生。由於三人都是学医的,谈话内容集中,特别是马修红的专长让李舍非常感兴趣,给马修红留了电话,说以後有空常聊聊。

接触时间长了,马修红发觉李舍对破处有相当大的热情,有次喝高了後李舍说,他之所以走仕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方便破处。听得马修红无言对答,也正因为此,李舍把马修红当作知己,除了工作上的事外无话不谈。

李舍谈了他第一次破处的经历,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。

上初中时,李舍的父母为了他更好的学习,让他住到与学校只有一墙之隔的姑妈家。姑妈家里有表哥表姐,都在同一个学校读书,表姐小风比他大一岁,正是发育时期,两个小乳房把衣服撑得鼓鼓的,在家里她还常常不穿胸罩,让两只小乳房如脱兔般在衣服里上下跳动。那时候李舍已经开始遗精了,每次看到表姐如此穿着下面的小弟弟就会勃起。

李舍当时住的房间紧靠在卫生间,於是他硬是在墙上挖了个洞,专门偷看表姐洗澡,当然有时也偷看姑妈洗澡。

时常把姑妈的身子与表姐的身子进行对比,他发现姑妈的身子是中年妇女那种的丰满,表姐则是少女的纤细,有一点她们很相似,就是都有一个大屁股。这样的大屁股安在姑妈身上是一种成熟,安在表姐身上就显得失衡,表姐一米六的身高,却显不出个来,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大屁股。

再就是姑妈阴毛比表姐的要多了好几倍,从肚脐到腿根部的毛又黑又浓密,看了很让人倒胃口,表姐没有遗传她母亲毛重的特点,到这时她还没长出阴毛来,光滑的阴阜让人百看不厌。从那时起他开始了手淫,每次看着表姐满是泡沫的身子,就会在墙壁上留下一股股精液。

尽管夜夜梦里都有表姐的身影,但一家人住在一起无从下手。夏天的一天里,表姐约他到河边去游泳,家乡小河边一段是沙滩,一段是芦草丛生,李舍和表姐走到芦草地段,脱了外套,表姐穿的是姑妈自己缝制的泳衣,其实就是连体短衣裤,开始看还没什麽,等到表姐从河里走出後,经过水的塑造,表姐身上所有的线条都出来了,特别是那对小乳房挺得翘翘的,早已勃起的阴茎再也无法控制了,他从後面冲过去,把表姐拉进草丛中,急匆匆地扯掉表姐的泳衣,全然不顾表姐的反抗。

他知道表姐不敢出声叫出来,把表姐按到草丛上,挺着坚硬的阴茎就插进去,表姐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,不让发出一点声响,可破处的疼痛让她泪流满面。李舍基本没有感觉到肉与肉之间摩擦的快感就射精了,阴茎很快就从阴道里滑出。

当看到破处後鲜血淋漓的阴阜,李舍的阴茎立刻又一次勃起,似乎这样的处女血是一剂春药,再次把坚硬的阴茎插进去,表姐已经疼得直翻白眼,李舍此时满脑子都是处女血的影像,也感受到处女紧致的阴道,第二次射精来得比较慢,等他再次射精时,表姐已不省人事。

事後他问表姐,为何不打他以阻止他的强行插入?表姐说,她其实也想与表弟做爱,只是没想到他会这麽粗暴。在表姐上大学之前他们还来过几次,但都没有第一次来的刺激,印象深刻。

如果说上大学之前,李舍对破处更多的还是放在脑子里想,到了医学院後,他发现这里是实现破处的理想场所。第一个学期他与三个女同学做过爱,遗憾的是这三个女同学都不是处女,这之後,因没看到处女之血而放弃了与她们保持联系。这使他得出一个结论:凡是主动的女孩都不是处女。

大一下学期,他参加了系里的学生会工作,系学生会主席是个大四的大姐,她快要毕业了,不仅把李舍等拉进学生会还将她的一个远房的妹妹,与李舍同是大一学生吴静也拉进学生会。

吴静是个学霸,戴着一副无边眼镜,就是夏天也不穿无袖汗衫,整天穿一条绣花的牛仔裤。在别人眼里她是个毫无情趣的女孩,在李舍眼里却是个宝,在工作中二人熟习起来。李舍常常约吴静去隔壁一所高校哲学系听讲座,人们都说,这所学校的哲学系是官场的“黄埔”军校,从省里到市里,许多一把手都出自这个系。

有一天晚上,他们在那里听讲座迟了,天又下着雨,李舍提出到外面住一晚再回学校,免得门卫登记告到系里去。吴静也觉得这麽晚回校很麻烦,就同意了。他们到附近一家快捷酒店登记入住,登记了两间房,各自住一间。到了深夜,李舍怎麽也按耐不住隔壁住着与自己一同来的处女同学。於是,起床去敲吴静的门。

门一敲就开了,显然吴静也没睡下,她包着浴巾,头发还是湿的,“不好意思,我实在睡不着,想找你聊聊。你,你刚洗完澡?”李舍见状忙做了解释。

“我也睡不着。想与人谈谈今天的体会。”吴静羞羞地说。

“不谈今天的讲座。我们谈谈有关两性的问题。”李舍单刀直入地说。

吴静的脸一下红了起来,加上刚洗完澡,面色如桃,看得李舍的阴茎一下在裤裆里勃起,不老实的龟头从平底裤角边露出一点来,也叫吴静看到了,脸色更加羞红,她有点结巴地说:“这,这,这有什、什、什麽好谈的——”一边将浴巾更紧地包裹在身上。

“我们不绕弯子,我喜欢你,想与你做爱。”李舍的直白,让吴静低声叫了一下,扭头跑进屋里,把自己包在被子里。李舍把她的这一举动当成认可,迅速剥光自己的衣裤,钻进她的被窝里。

“啊——”一声短暂的尖叫响起,吓得李舍慌忙捂住她的嘴,把她紧紧抱住。

“不要叫。我只是喜欢你,才会这麽做,你不要怪我。”李舍说着就去扯吴静的浴巾。

浴巾里,吴静什麽也没穿,被李舍这麽一扯,她彻底地赤裸了。她小小的扁平型乳房,深而大的肚脐,阴阜上方的阴毛稀疏的几乎看不出来,小阴唇躲在鼓起的肉包里,当李舍用手指扒开肉缝时,发现里面已经渗出一缕亮晶晶的粘液。李舍看得心痒,俯身低头把嘴压在她的阴阜上,用舌头猛舔她的阴蒂,同时吸食着她的淫水。吴静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惊呆了,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起来。

之後,李舍把阴茎抵在她的嘴边,想让她给吮吸,吴静却紧闭眼睛,紧闭嘴巴,死活不给李舍做口交。李舍无法,只好挺着坚硬的阴茎往阴道里插,才插进一点点,吴静就惊叫起来,一把推开了李舍,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。

李舍看到自己龟头有一丝血痕,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并没有插进对方的阴道,这血痕是被吴静抓破後留下的。但有了血的刺激,李舍的阴茎勃得更硬了,他挺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追到卫生间里,从後面抱住对方。

吴静被李舍这一抱,浑身都绷紧了,她明显地感到顶在屁股上那根肉棍的硬度和力度。她转头对李舍求道:“你刚才都还没进去,我就觉得痛的不得了了。这样吧,我用手把你弄出来。好不好?”李舍无法,只得点头表示可以。

吴静的小手白嫩而纤细,李舍发现那长长的食指上也有一丝血迹,於是兴奋起来,深红色的龟头在吴静白嫩的手上,一会没头。一会伸头,没几分钟就在跳动中射精。原本以为有激烈的破处之战,没想到演变为手枪大战。在李舍射精过程中,吴静一个劲地陪不是,说下次准备好了一定让他插进来。

以後与吴静的接触多是工作上的事,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被吴静那个当学生会主席的远房姐姐有所发现,就在李舍准备疏远与吴静的关系时,有一天,吴静突然来电话说晚上出去开房。这电话让李舍陷入为难之中,因为当时他正准备入党。左右思考後,李舍觉得有点不舍像吴静这样纯情的女孩,走一步算一步。

还是在那家学院附近的快捷酒店,吴静这次只订了一间房。李舍进去时,吴静还是像上次那样包着浴巾,还是那副面色如桃的样子,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。李舍进去後,吴静伸手拉着李舍的手,主动地与他接吻。

这时李舍忽然想起,上次与吴静开房时,二人没有接吻过,没想到吴静的舌头这麽柔软,口腔气息如此清新。这种接吻的後果就是,阴茎硬得生疼,加上阴茎包裹在裤子里很不舒服。

吴静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李舍吃惊,她很快扯掉李舍的裤子,掏出李舍的阴茎就往嘴里放,她那柔软的舌头包裹着阴茎和龟头,如电击般让人消魂、痛苦、欢乐。李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,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。

当吴静拉掉浴巾後,李舍马上就趴在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蒂,他发现这段时间未见吴静,她的阴毛长多了,也黑多了。没一会,吴静就受不了,叫着要他插进来。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阴茎,一边研磨着她的阴道口,一边对她说太疼了就说,他不会粗暴的。吴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她说你尽管插进来不要管我痛不痛。李舍便一插到底。

这一动作是伴随着吴静的惨叫,但她紧紧抱着李舍不放手,似乎在鼓励他继续抽插。李舍看到他的阴茎插入那一刻,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抽出的阴茎流到他的蛋蛋上,阴茎在紧致的阴道慢慢滑进滑出,把处女之血拖染到两个人的阴部,红色的血,白色的大腿,都刺激着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经,他疯狂的抽插让吴静很快就到了高潮,从尿道里喷出一股尿来,与此同时,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,他想减慢速度缓解射精,但男人一旦有了精感就停不下来,他只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着机械动作,在吴静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。这次射的特别多,他不断地收缩着前列腺,想挤出所有的精液。直到他瘫倒在吴静的身上,吴静才终止呼叫。

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姐姐发现,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,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,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。

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、幸在女人、成在女人。

由於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,他毕业後没有去医院,而是到了机关。在机关工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,正当他春风得意时,一纸调令将他打发到市里管辖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,享受正科级。後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,有人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。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,就是嘴爱乱说,应了那句“祸从口出”。

到了县组织部报到,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。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,比李舍大四岁,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,细看後却有无限的风情,她长着一双单凤眼,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,白皙的皮肤,虽然胸脯不大,却有一个大於别人的屁股,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。

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,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。晚上,任副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。後来任一水对他说,不知为什麽,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种亲近感。

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,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,全乡的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,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,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童上学的工作,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後的局面。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,李舍发觉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,如雌莺低鸣,话已完而语音未绝。

第二天,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,召开全乡干部大会,李舍发现虽然会议开到村这一级,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,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。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,在这段时间里,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手。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:平稳工作,不出差错。

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後,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。这天走到的地方叫山头村,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,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,她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,家里有三女儿,分别相差一岁半,老大今年十五岁,都在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。

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,房子有些歪,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,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,一身是泥,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,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,一对大乳房把衣服撑裂开来,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,下身是一条灰裤子。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,看得直吞口水。妇女主任见村部实在坐不下人,就说去她家。

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,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。没办法也只能坐在她家的破旧前屋里,张姓主任用碗给他们倒了水。

副乡长对这个妇女主任很熟,就说老张你别忙了,讲讲村里女孩上学的情况。老张说,还讲什麽情况,又不是我们一个村的女孩没上学,大家都一样嘛。

副乡长还想说什麽,被李舍拦下。李舍问道:你能不能在村里先动员几个女孩子到乡里上学?做个示范吧。

老张说,不是不想,哪有钱呀。

李舍想这样的谈话没效果,问她有几个孩子,女孩几个?

老张说有三个女儿。李舍说你叫她们来。

张姓妇女主任出去後不久,就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前屋。李舍看这三个女孩,老大叫阿苹,十五岁,别看没什麽好吃养着,她却长得高大,发育良好,生的丰乳肥臀,穿着几年前穿的衣裤,紧绷在身,衣袖和裤腿都短了半载,露出宗黄的肤色。老二叫阿丽,十三岁,却已经挺起鼓鼓的乳房,五官清秀,美中不足的是鼻子上挂着鼻涕。老三叫阿珍,才十岁,与姐姐们不同的是,她黑瘦个小,像块土疙瘩似的,只穿条短裤,光裸着的上身黑乎乎的。

母女四人一站到面前,一股汗酸味随即扑鼻,李舍他们强忍着不说话。

李舍想了一下说,要不然让你的三个闺女先到乡中心小学读书。老张说我没钱。李舍说,钱我来出,就住在乡里的宿舍里。并对副乡长说去落实一下。老张笑起来,一脸牙齿,大乳房上下跳动起来。

从老张家出来,李舍长长舒了口气,暗想如果再呆一会可能要吐出来。因此,再也没兴趣走别的村了。

转眼到了9月开学的季节,老张一大早就带着三个女儿到乡里,後面还跟着一帮妇女,她们是来看虚实的。李舍让乡妇联的一个干部先带这三个女孩去洗个澡,把他买来的衣服给女孩们穿上,干干净净去上学。

经过一番洗浴,三个女孩也光鲜起来,穿上新衣服,整个人变了个样,特别是老大老二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。老张跟在三个闺女後面,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两侧擦着,有时还撩起衣襟擦眼泪,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肚皮。到了学校,李舍和妇联的干部为这三个女孩注册,钱自然是李舍出,他叮嘱校长,不能让这三个女孩逃学。

这之後李舍又为两户人家的闺女上学出钱,许多村干部也要求乡里的干部为他们村的女孩上学出钱。乡里的干部纷纷表示,他们也有家庭,工资又不高,不能像乡长那样,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

这天晚上,李舍被几个场站的人拉去喝酒,刚到宿舍就听有人敲门。打开门一看,是老张。她也不管叫不叫她进屋就进来了,一坐下就带来一股浓重的洗衣粉的气味,上身也换一件有扣子的花格衣衫,下身还是那条灰裤子。李舍问她有啥事?

老张也不说话,一边走向李舍,一边解开衣扣,用大乳房压向李舍的脸,让李舍透不气来。李舍用劲推开她,不想这女人常年干活力气大,推了几下没推开,只得张口咬了她的乳房。老张小声叫了一下,松开乳房,又伸手抓李舍的阴茎。李舍一泡尿在肚里,阴茎正处於半勃起状态,被她这麽一抓,反倒硬了起来。

老张在李舍耳边小声说,乡长,很久没尝到肉味了吧?今晚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。说着,替李舍脱了裤子,拉下短裤时,阴茎硬硬地弹出。老张感叹道,到底是年轻,酒喝了这麽多还这麽硬。然後,一屁股把阴茎套进阴道。

此时,李舍虽然头晕乎乎的,酒一阵阵地涌上来,但心智还清醒,就觉得这老女人的阴道松驰极了,阴茎在里面没一点感觉,这会别说肚子里有酒,就是没酒,也不容易射精。所以,那老张套弄了有十多分钟,见李舍不出精,腿酸得不行了,最後退了下来。再看李舍竟然睡着了,只得起身穿好裤子,走人。

第二天晚上,老张带着大闺女阿苹来,敲门後就躲开。

晚上阿苹来宿舍让李舍吃了一惊,以为出了什麽事,忙问了她。阿苹害羞地低下头说,我来看看你有什麽事要我做。

阿苹是有备而来的,洗了澡还穿上妇联的干部给买的乳罩,使她的乳房更加突显出来,崭新的校裤把她的屁股紧绷绷的包着,她身上那股带有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,让李舍有点头晕,他心底对破处的渴望,随着这股气息慢慢升腾起来,他用手按住阿苹肉感十足的肩膀,关切地道:“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?”他知道阿苹到学校不是读成绩,而是做他的政绩。

阿苹的手笨笨地拉着他的手,阿苹的手没有普通女孩那般柔软细腻,糙糙的很有力气,她结巴地说,我们躺下说话吧。常言道,心里有想法了,就顾不上其他的了。李舍没能抵挡住阿苹身上那股气息,与她相拥上床。

在整个破处的过程中,李舍有点着急,他没有做充分的前戏,也没有给阿苹提示破处的疼痛会怎样,就直接插入阿苹的阴道里,他只觉得阿苹在插入的那一瞬间身子扭动了一下,之後又无声地接受李舍的抽插,当整根阴茎被处女之血染红的时候,他射精了。采取的是体外射精,他不想留下什麽遗留问题。

他拥着阿苹结实的肩膀,将她那成熟如妇人般的乳房压在自己腹部,问道:“为什麽要这麽做?”

阿苹老实地说:“我娘说,你不喜欢她那样的老女人,喜欢我这样的女孩。你对我们姐妹那麽好,我就来了。”

阿苹的话让李舍很是感动,紧紧抱着她,小声对她说:“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,要不然我们都完蛋。”

阿苹懂事地点点头,羞羞地对他说,我还想要。李舍的阴茎像迅速通电似地硬了起来,翻身上马。

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在阿苹又来了几次後,有天晚上,一个陌生的女孩,与阿苹年纪相当,说她也要上学读书,只要乡里肯为她出钱,她可以为乡长做任何事。李舍被这突然到访女孩惊呆,过了一小会儿,他才说了声你找错人了。把门关上。之後的半个月里,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门,说要献身上学。李舍一下感到事情闹大了,第二天马上召开专题会议,讨论解决之策,会上有人很阴险地说,乡长你上头有人,到上面要点专项资金来,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。李舍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就同意了。

这次进城,李舍就再也没回到亚龙乡来。

他首先跑到县组织部去找任一水,见到组织部一个熟人对他说,任副部长这几天与老公吵架,心情不好,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生闷气。李舍想了想,就在隔壁办公室给她打了电话。

“任部长,我向你汇报工作来了。”李舍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。

“李舍,你还敢给我打电话。你给我惹祸了知道不?”任一水在电话里吼叫着。停了一会儿她问道:“你现在人在哪?”

“就在部里,怕你生气,没敢去敲门。”李舍仍是笑嘻嘻地说。

“严肃点。”又停了一会,她的口气才温柔了一点说:“下班找个地方,我要和你好好谈谈。”

李舍找了个私房菜的地方,电话告诉任一水地址,并问要不要去接她。任一水说不要,你就好好呆在那,想想自己的问题。李舍想他与阿苹的事,不会传到她耳朵里吧?

下班时间过了好一会了,任一水还未到,李舍正想要不要出去接她一下,就见任一水熟门熟道地走了进来。她看了看房间,笑说你倒会找地方,我和尤书记也来过两次。

这家私房菜一般不对外营业,只对熟人开放。所以,客人不多,不用怕遇到熟人。菜上齐後,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,任一水又一番大骂後,责问道:“什麽女人不能玩,偏偏要玩个未成年人,你这不是找死吗?”

李舍连忙解释了一番当时的情况,并专题汇报了他已经找到解决女孩上学的专项资金了。任一水这才笑了起来,说:“算你解决的快,要不然有你受的。”

於是,二人边吃边喝边谈,李舍才知道,乡里有人告他说,晚上有人看到一些村里的女孩去敲他的门,怀疑他性侵未成年女性。这封告状信正好投在任一水的手里,她一看没什麽明确的证据,心里知道李舍十有八九与女人的事有关。於是,盘算着怎麽把李舍从乡下弄回县里的机关。

喝着谈着,两人的酒都有了七八分,话题转向家庭和两性关系上,任一水没有正面说起自家的事,要李舍以後找老婆必须找一个能为自己前途着想的女人。又说在农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,太不值了,并说这次要不是告状信到了她手里,不知要出什麽事。说到後来任一水笑咪咪地问:这次这事要怎麽谢她?

李舍在酒精的作用下,也不管那麽多,一把抱住任一水就与她接吻,没想到却得到任一水的积极反应,从两片嘴唇的接触到两条舌头的对接,二人投入而忘我。如果没有任一水那句“我有点潮了。”接下来也许就不会进一步的发展。

李舍知道这间私房菜酒店,客人不叫没人来打扰他们。在任一水说了句“我有点潮了”之後他心里如海潮涌崖一般翻腾起来,不顾一切地把手伸进任一水的衣领里,抚摸她的乳房,任一水已经生育哺乳过的乳房,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,特别在轻捏她的乳头时,里面的乳核四处滑动的手感,一下让他的阴茎爆硬起来。这种爆硬让他不顾一切地去脱任一水的裤子。

任一水虽然有了醉意,但意识十分清楚,她要李舍先好好安抚她的肉妹妹,给她一次口交高潮。

当李舍伏身在任一水胯下时,发现她正好来了月经,一丝血正从张开的阴唇上渗出,和着淫液形成一滴血珠子挂在阴道的下方。见到血的李舍更加兴奋,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阴蒂和阴唇,将阴道里流出的经血和淫液全吸进嘴里,美美品味。而此时的任一水并不知道自己来了月经,她正在酝酿着自己的高潮。

李舍沈迷在对任一水月经血水的吮吸之中,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爆硬,突然任一水双腿夹紧他的头,低声吼叫起来,量大无比的淫水涌出阴道,其味也没刚才那麽浓郁。

就在李舍喘不过气来时,任一水放松了双腿。李舍马上擡起头来深呼吸,任一水看到他嘴边的血痕惊叫起来,随後便明白是自己来了月经。她扶起李舍说,那东西来了,不好再玩了。可看到李舍爆硬的阴茎,她想了一会说,那就玩後面吧。李舍还没弄懂後面是怎麽回事,任一水已经把自己的屁股翘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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