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你说什么叫做天注定?(1/ 2)
那姑娘又来了,这次穿的依然素净,是淡绿色,就像这春意似的,她还提着一个篮子,里边都是些点心。
她脸上很素净,妆容很淡,也没有待首饰,我只看到了她的耳洞,因为她没有带耳坠。
好笑的一幕是,她朝左走,逆意也在左。逆意换右边,她也堵在右边。左左右右,一圈一圈,他始终被拦住了去向。
姑娘霸道:“哥,你必须尝尝我做的的糕点,耗了好多心神,我不是来献给佛祖的,我是来给哥哥的。”
他摆手:“施主莫要纠缠,我只是个和尚,无亲无故罢了。”
姑娘瘪嘴:“哼,好啊你,六亲不认啊?!”然后就开始掐他。
逆意躲得滑稽,我感觉好笑,就偷偷掩嘴笑,我这时听到了另一个人大大方方的笑。
看去,原来是拂意师兄。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是个事事拂意的和尚,蛮羡慕的,因为按照自己内心所来,特别不易。
这俩和尚就给我上了一课。
我觉得这庙是我来对了。
逆意不经意脸上闪过了一个笑容,那小姑娘更加高兴:“笑了,笑了,终于笑了。”她拿出一个桃酥就往那逆意师兄的嘴里狂塞“哥,好不好吃?”
她一口一个哥哥,叫的逆意的心开始动摇,他细细的品了那桃酥,不由的发出赞叹:“好吃。”
小姑娘得意的说:“和尚,你不是无亲无故么?”
逆意忙忙双手合十:“多谢多谢,多谢女施主。”
突然他表情突然变了:“咱们家怎么做的起桃酥,有口粮就不错了。”他突然发了疯似的,握着她:“你快说,老实说你干什么去了?”
她急忙撂下篮子:“我还有事,就走了。”
欲盖弥彰的事总归是无法掩人耳目,你藏的越好纰漏越百出,这不她急忙略带小跑的走的时候,脚上的红绳红的刺眼。
他上前一把拽着她,问:“你做了妓,你怎么可以做妓,你做了妓,我上山做这和尚还有什么意义?!”
她泪襟襟:“是啊,没意义了,你回来吧。”
他也哭了:“为什么,发生什么了?”
上天最喜欢的就是亲手摧毁你努力维护的东西。然后让你证明自己是个笑话,留下十足的笑柄。
他说:“你洗干净,这庙里容不下污秽,你涂的香料太刺鼻。”
污秽,什么是污秽?那一刻她没有大哭,反而很平静:“哥,这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。你觉得我脏吗?”
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他一拍头,哭的脸皱在一起,没有形象:“不是,我是指来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涂香料,不是别的意思,你别多想。”
最近这雨也不知怎么了,连下了很多天,周围湿漉漉的,我感慨今年的收成有望啊。真好,因为若是收成不好,又不知会出现多少个这样的家庭,支离破碎个彻彻底底。
姑娘的篮子,放在地上,我看着那拂意师兄的眼睛始终盯着篮子,一脸心疼。我感慨这当真是个热心的和尚。
我问:“拂意师兄,此景此境你也颇为感动吧。”
他点头:“哎呀,是啊,那篮子真可惜,不管了,我不躲了,沁了水的糕点可不好吃啊。”然后急匆匆奔向那篮子,提溜了起来朝他俩喊了句:“你们真的是暴殄天物!”
他敢来我这边时笑着抹泪:“哎呀,这雨水怎么就扑腾在我脸上了?”
我笑着附和:“是啊,我刚刚也是。”
这寺庙的瓦片倾斜下来的雨帘刷啦啦直流,他们的声音大多时候很小,不太听的清,但我们的心情就好比这雨似的。
真应景啊。
他问:“我走了后,发生什么是我不知道的?”
她说:“爹突然就病倒了,为了治病,只好将我卖了。”
这话听的我焦灼,于是我就回了自己暂居的地方。
我关上了门,就开始脱外衣,带子解开准备将它挂起来晾晒时,这下可好,我看到了陆判喷了一口热茶。
我无语:“你什么意思啊,我衣服没脱,,不过解开衣带子。”
他轻咳,然后拿袖子稳稳的擦拭了嘴角的水,微笑:“是啊,你又没脱,况且你一个姑娘家家都不介意,我怎么会介意。”
我指着他感慨:“你快出去,我一个出家人,你这样很没有礼数,而且会给我带来舆论。”
谁知他突然竖起兰花指,捏着嗓子说道:“小尼姑年芳二八,正青春削去了头发,我本是那女娇娥,又怎是这男儿郎。”然后收了势,弹了弹我的脑门:“小尼姑,莫要思凡啊。”
我一时气结:“你真的是太过分了。”
他露出八颗牙齿:“我还会来会会你的,不是我说啊,我陆判倒的了乱也搞的了怪。”
我点头算作认可:“岂止啊,你还上的了房,揭得了瓦,你还斗得了嘴,灭的了口。”
他伸出食指左右晃动:“怎么尽数是缺点,我明明救得了人,平的了事,想的出主意,还做的了饭。”
我实在忍不住就开始狂笑。
他摸着下巴:“对,还逗得了人。”
提示: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,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!